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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两样东西,我思索的回数愈多,时间愈久,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、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,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人们牺牲了闲暇才得富裕,当富裕带来惟一令人满意的自由的时候,我们为了富裕又不得不牺牲闲暇,这种富裕对我有什么意义呢?没有精神活动的闲暇是一种死,等于人们活着就被埋葬。
只要生命还可珍贵,医生这个职业就永远倍受崇拜
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
男人可以把世界上无论什么都给女人,只是不容女人有见识。
爱情越热烈、越真诚,就越要含蓄。
一个人上床的时候能够对自己说:我没有对别人的作品下断语,没有叫谁相信,没有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当作刀子一般在清白无辜的人心中乱搅;没有说什么刻薄话破坏别人的幸福,便是对痴呆混沌的人也不干扰他的快乐,没有向真有才气的人无理取闹;不屑用俏皮话去博取轻易的成功;总之从来不曾违背我的信念……能够对自己这么说不是极大的安慰吗?
这世界要是没有爱情,它在我们心中还会有什么意义!这就如一盏没有亮光的走马灯。
我们要能多得到深挚的友谊,也许还要多多注意自己怎样做人,不辜负好友们的知人之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