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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我是一个像空气一样自由的人，妨碍我心灵自由的时候，绝不妥协。轰轰烈烈的恋爱，舍命的读书。
你必须保持诚实的立场。这时常是冒险的，这需要有勇气。
整个的生命是日子的问题。只有那该死的梦想家才会把自己放在虚无缥渺间，而不去抓住眼前飞逝的光阴。
我们的虽然短暂而且渺小，但是伟大的一切却正由人的手所造成。人生在世，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崇高的任务，那就是他的无上的快乐；正是在死亡中，他将发现自己的生命，自己的归宿。
不搽香水的人才最好闻
时间不是金钱，不是任何可以失而复得的物质。你一旦把它轻易失去，它就永远同你无情的分别。最可怕的事情是：它离开你时，还从你身上窃去了最珍贵的财产——青春和生命！
谁家有个坏女人，谁的头发白得早
夺走了普通人生活的幻想，也就等于夺去了他的幸福
中国人几乎占世界人口的1/4。这样大的国家、如果在文化上不能对世界有所贡献、经济上不能有较快的发展、那我们就对不住世界人民、也对不住我们的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