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五字典>历史百科>四库百科>顽石庐经说

顽石庐经说

十卷。清徐养原(1758-1825)撰。养原字新田,号饴庵,浙江德清(今德清县)人,经学家。精于三礼,宗郑玄之说而多所发明,兼通六书、古音、历算、舆地、氏族之学。阮元任浙江巡抚,延请他校正《仪礼》。亲殁,不仕卒。除本书外,还著有《周官故书考》四卷、《仪礼古今文异同疏证》、《论语鲁读考》一卷、《律吕臆说》一卷、《顽石庐文集二册》不分卷。本书研求经义,考证经文,用力颇勤,但片面之见,固自难免。如《易论》援引《系辞》:“居则观其说而玩其辞,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”,认为读《易》的人应兼此二法,但不可能有舍弃卜筮而谈《易》的。又说《易》不同于其他各经的地方,在数方面,而不在理方面。《荀子·大略篇》称:“善言《易》者,不占”,此话就不足为据。《鲁论》说:“假我数年,五十以学《易》,可以无大过矣。”难道孔子的话不对吗?至于其《古文尚书辨》,认为东京古文不是传自杜林,《后汉书·杜林传》说:“林前于西州得漆书一卷”,按古文《尚书》共四十六卷,杜林所得仅仅一卷,只传一卷书,能说他有关全经的授受吗?又《尚书论》认为杜林是小学家之祖,不是古文《尚书》之祖。这些都是确论。又如《明堂论》,认为明堂之制并不“明”,是由于室制不明,《考工记》说是五室,《大戴记》说是九室十二堂,二者之言,各有所当,虽然存异,但并不损害其相同。从郑氏开始不得其制而妄加解说,而且认为九室是秦代所增加。因此讲论明堂之制,必须先辨明郑氏的错谬,郑说既破,那么明堂之制自然就会明了。而上述《考工记》、《大戴记》二书之说所异而又相同的地方也可得以发现。其“禘祫辨”,则援引《礼记》的《大传》、《曾子问》作为依据,驳斥郑、王大小之妄言,纠正杜、孔无祫的谬误,辨明小戴时祭、赵氏追祭之错,都未免过于自信。其“凫氏为钟说”,认为《考工记》的钟体钲鼓之制,郑君只就一面而论及,于义似有未协,而程瑶田之说却发前人之所未发。养原论经,非难郑学,随处可见,于此书可见一斑。近儒郑珍也曾著有“凫氏为钟图说”,申明郑注之义颇为中理。按:制器一事,其是是非非极易明了,只要付诸实验,即可定论,但两千年来却没有一个人去大胆一试。有《皇清经解续编》本(南菁书院本、蜚英馆石印本)。

猜你喜欢

  • 蝶阶外史

    四卷。不著撰人名氏。文言笔记小说,分若干篇,每篇各列题目,与《聊斋志异》体例相仿。所记为见闻琐事。其中有些人物轶事,如记栗毓美、黎世序、郝浴、刘燕亭、董果、甘凤池、窦尔敦、纪亮等人之事,可作为野史资料

  • 廉炬

    一卷。明王文禄(生卒年不详)撰。王文禄字世廉,浙江海盐人。嘉靖十年(1531)举人,仕履不详。著有《心脉》等书。此书凡十八章,皆以训廉为主,其文似箴似铭,欲摹古而适成赝体。书中多平庸之论。设十八章是为

  • 五经合纂大成

    三十卷。无纂人名氏。这是一本为乡试、会试而准备的书。清代科举第二场有经学科考试。书中有注、有讲、有疏、有解,有间有案,大抵取《五经大全》、《五经备旨》、《七经精义》等书的内容,择精删冗最后证之于《御纂

  • 明史杂咏

    四卷。清严遂成(1694-?)撰。严遂成,字崧瞻,一作松占,号海珊,乌程(今浙江吴兴)人。雍正二年(1724)进士,官山西临县知县,父去世归乡。乾隆元年(1736)举“博学鸿词”,因母丧归。后历雄州知

  • 关中书院讲义

    不分卷。清孙景烈撰。孙景烈字孟阳,号酉峰,陕西武功县(今陕西武功)人。官翰林院检讨。景烈主讲关中书院凡三,因此其讲义独关中为多。景烈倡关学,全在四书;翼朱子,全在集注;一生精力,又全在《关中书院讲义》

  • 道州新志

    十五卷,清张大成修,魏希范等纂。张大成,三赣人,曾任道州知州。魏希范,道州人。按道州志,创修于明嘉靖年间。万历知州梁祖尧再修。清康熙三年(1664)张大成任知州后,奉檄修志。而故籍散失零落,已不可考。

  • 清宫史续编

    一百卷。清庆桂撰。庆桂,姓章佳氏,字树斋,满洲镶黄旗人。纳赀授员外郎,熟悉边情,两授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,嘉庆间官至文渊阁大学士。是书卷一至卷六为训谕、卷七至卷五十为典礼、内分细目为盛典(七卷至二十二卷

  • 禹贡释诂

    一卷。清孙乔年(见《古文尚书证疑》)撰。孙乔年所著书除《古文尚书证疑》以外,还有《尚书今文集说》、《五经释诂》、《三正考》等。此卷《禹贡释诂》,即为《五经释诂》之一种,原为手稿藏于家中,至其孙孙仝严始

  • 啸雪庵诗集

    四卷。清吴绡(公元1695年前后在世)撰。吴绡,字素公,又字片霞,号冰仙。江苏长州(今江苏苏州)人,吴水苍之女,常熟许瑶之妻。许瑶,字文玉,顺治九年(1652)进士,官至关内参议道。明末清初画家、诗人

  • 大藏一览

    十卷。明代陈实原(生卒年不详)撰。陈实原信佛爱书,积年与佛教经籍打交道。特别是藏经浩繁难于寻览,不便僧俗人等查阅利用,引起他的高度重视,遂录其大略,括为一书,名之《大藏一览》。该书作为大藏经目录指南,